邻国公主要出行,使臣们知晓后提前做好了准备。

绫清玄看着那一坨东西,眉间微蹙,“这是何物?”

使臣道:“乔装打扮的东西,在外出行,需要掩饰两位的身份。”

绫清玄捏起那仿真的胡子,唔……道具挺齐的。

“不过出行而已,大惊小怪什么。”

竹秋秋站在龙椅上,双手抱臂,目露嫌弃。

她这架势把使臣给吓了大跳,祖宗诶,您怎么还踩上龙椅了!

竹秋秋悄悄斜睨了眼,这都惹怒不了那皇帝吗?

这皇帝到底有没有生气这种情绪。

她不是人吗?

“别摔着了。”绫清玄举起双手,视线随着竹秋秋而动。

竹秋秋忽的起了坏心,往下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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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

使臣惊呼下,她被绫清玄稳稳接住。

半个旋转之后,她被拥进怀中,感受到绫清玄的冰凉体温,她微微一愣。

“吓到了么?”

将她放在地上,绫清玄捏了捏她的面颊,“不想乔装的话,就不弄了。”

竹秋秋眼眸微敛。

这般纵容?

“玄儿,听说你和那公主相处不错?”

出行之前,绫清玄去太后宫里请安。

品着茶,绫清玄淡淡点头,“嗯。”

“听闻,那公主可是个不受宠的灾星,两国想除掉她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去了宫外,盯着绫清玄的敌人也会行动。

这样困难的局面,太后并不想她碰上。

“挺好。”

绫清玄放下茶杯,面色淡然。

一次性给解决了,后边也不会那么麻烦。

太后浅笑,“玄儿自小聪慧,心中一定有计划,是母后多管闲事了。”

“母后,陛下!阕儿也要去。”一旁捧着书的南宫阕出声道。

“不可。”太后严厉道:“这篇文章你可背诵下了?”

南宫阕垂头,“没……但治国之道需要合理运用,死记硬背不是个好法子,母后,阕儿应当多见见世面,体验民间。”

他朝绫清玄使眼色,希望她能够带自己出去玩。

小姑娘义正言辞,“和朕比赛,你若比朕背得快,就允你跟随。”

南宫阕势在必得,陛下这是给他放水啊,这篇文章,是夫子新写的呢。

绫清玄看了一遍后,迅速背完。

南宫阕:……

好像……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记忆力,也很重要。”玉指点了点脑袋,绫清玄如是道。

南宫阕鼻子一吸,生气的背过身啃书。

绫清玄整理好衣摆褶皱,从这离开。

“阕儿是在生你皇兄的气吗?”太后吹拂茶面,语气温柔。

“没有。”南宫阕捏拳,转身过来,眸中是熊熊斗志,“皇兄很厉害,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超过他!”

太后欣慰一笑,“那便为此好好努力吧。”

若哪天玄儿累了……阕儿这个弟弟,应该能为她支撑。

……

“我说,能不牵着我吗。”

大街人潮拥挤,一派鼎盛,站在人堆里,竹秋秋有些嫌弃道。

她甩了甩绫清玄的手,没有甩开。

“嗯?”

便装的小姑娘身着男装,宛如玉面小生般,俊美无斯,引得街上的姑娘们频频回头。

“你更想抱吗?”

竹秋秋一脸冷漠,“不,我希望你别碰我。”

“不牵着你,我怕你丢了。”绫清玄半蹲捏了捏她的脸,浅笑。

竹秋秋面色微红,不知是被捏的还是身体反应。

“小公子,这是你妹妹吗?真可爱,要不要来根糖葫芦?”旁边的商贩道。

“啊……唔……你干什么!”小嘴被捏住,拉扯,皓齿展露在绫清玄面前,竹秋秋拍开她的手。

“看看你的牙啊。”小姑娘理所当然说道。

她瞧着手背上被拍红的地方,自己揉了揉,低语道:“你打我?”

家暴,很好。

小嘴微张,竹秋秋怎么有种自己做了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哼。”

商贩一脸尴尬,不知所措。

“要这个。”绫清玄起身,抽了支红彤彤的糖葫芦,付钱后递给竹秋秋。

“不吃。”竹秋秋看都不看。

后边一群使臣乔装打扮混迹在人群和角落里时刻保护着,见绫清玄给自家公主甜食,寒毛直竖,公主最讨厌甜糊糊的东西了。

“呃……”

糖衣贴在唇边,竹秋秋受惊的往后一跳。

“不喜甜食吗?”绫清玄见她的反应,了然的张嘴,咬掉了那颗糖葫芦。

味道还不错,如果有面包就更好了。

“走吧,去找你喜欢的东西。”

竹秋秋还没从那嫣红唇瓣上移开视线,手就被重新牵住。

这次,她切实感受到,那冰凉有了些回温。

“快让开!前边的快让开!马失控了!”

行到中途,前方出现了狂奔的马车,路人吓到只剩尖叫,护在周围的使臣赶紧往这边奔来。

竹秋秋不自觉捏紧了绫清玄的手。

小姑娘俯身将她抱住,在马匹将至时,一跃而起,脚尖踮在了马头上。

如此的反应速度和敏锐平衡,让竹秋秋加重关注。

仿佛感受到巨大威压,马匹嘶吼一声,竟然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停了下来。

衣袂翩翩,绫清玄轻松自然落地,将竹秋秋放在地上。

车夫松了口气道:“呼……谢谢这位公子了。”

绫清玄对他然没有关注,而是将竹秋秋四处摆弄,查看她的情况,“有伤到?”

竹秋秋摇头。

这皇帝,深藏不露啊。

“那个……公子,我们是丞相府的,感谢你的搭救,我家小姐,想请你……”

“不必。”绫清玄淡然道。

语毕,她带着竹秋秋向另一条道走。

“那小公子好俊俏,好厉害,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这长相,说不定是哪家姑娘女扮男装出来游玩,你们这些姑娘可别被骗了。”

“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酸自己比不上的人。”

所幸这意外没有伤到人,车夫不好意思的朝周边的人道歉。

车上帘子被吹起一角,露出了里边脂粉佳人的微勾唇角。

“小姐,前边有客栈,我重新换匹马。”车夫朝里道。“不了,回府。”温柔的轻语从里边传出,车夫满脸歉意,“小姐受惊了,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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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意思是?”

作为代善的长子,岳托事实上比李沛霆要大得多,但是这也无妨他对李沛霆的尊称,一来,二人的辈分儿在这里摆着,李沛霆见了代善都大模大样的称呼一声佟二哥。二来,他今日和同母弟弟硕托到睿亲王府来,本身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要低声下气的求人的。

而一旁的阿达礼,则是作为代善第三子萨哈磷的儿子,前来恳请眼前这位二叔公的。

“实不相瞒,我既然已经同皇上在天地祖先神灵面前发了誓愿,便不好违背。”沛霆故作为难。

“不过,”看着岳托那越发难看的脸色,他的话锋一转,“在与皇上盟誓之前那日,我与你们的十四叔、十五叔也曾有过约定,如果开通了八旗的贸易,那么我愿意另外拿出贸易总额的一成归属于两白旗。”

在爷爷努尔哈赤在世之时,便和同母弟硕托一道在爷爷主持下与父亲代善分家另过的岳托,除了脾气不好,人缘比较差一些以外,不论是打仗还是从政,都是一等一的人物。对于持家理财之事自然不算陌生,但是对于李沛霆方才说的这些,却有些转不过弯来。

倒是他的弟弟硕托,一来同多尔衮关系不错,到这睿亲王府来不至于过于紧张,二来,脑子不像岳托做事那样的方正、不会拐弯。靠着这些,硕托从李沛霆的话语中敏锐的寻觅到了预先留好了的空子。

“二叔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去求一下十四叔和十五叔?”

早在天命九年老奴在位时就因为受不了父亲的虐待而离家出走过的硕托。做起事情来就同岳托是另外一种风格了。

“你们十四叔和十五叔手中有三成份额,都是要用来同我进行交换的,你们兄弟不妨和他们商量一下。我只管收货,这货色上又没有标注着是正白旗还是正红旗的!”

硕托脑海中紧张的盘算了一下。

留给两红旗和镶蓝旗的份额不过是两成,三家分到手,两红旗不过是一成半顶天了。这一成半的份额,估计还不够父亲代善那个老东西用来打发几个宠爱的异母弟弟。而作为旗主的大哥,手中如果没有一定的物资来笼络人心、打赏部下的话,只怕用不了多久,部下的兵丁人口就会被人一口吞掉。而作为同母兄弟的硕托。也会死得极其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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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硕托因为受不了父亲和继母的虐待而愤然出走。有人说其“叛逃”投明朝而去。在还未得知硕托的下落以确定他是否属于叛逃时,父亲代善便一口咬定硕托有叛逃之心;在找到硕托并且其本人明确表示并没有叛逃后,代善还是向努尔哈赤跪下五六次请求斩杀硕托。

这样的父亲,早就让硕托感到有不如无了。

如果不是大哥和他一起相帮。互相扶持着。只怕他早就被父亲和继母给虐待而死了。从那个时候起。硕托眼里、心里便只有岳托这个同母兄长是亲人。

为了兄长为了自己手中的那些牛录人口财产,不被弟弟们抢走,硕托看了一旁的阿达礼一眼。抢步上前跪倒在多尔衮面前放声大哭。

“十四叔,我们兄弟两个也是自幼便没有了额娘,在别人的欺凌算计中长大,今天,好容易有了些盼头,可以让麾下的奴才兵马们日子好一些,却又要被人欺凌。十四叔,您可要为小侄做主啊!”

如果要是硕托说些别的,多尔衮和多铎未必能够听得进去,但是,硕托这番哭诉哀告,却触到了多铎这个一手制造了无数次屠城之事,手上沾满了无数人鲜血的大屠夫心中最为柔软、最为敏感,最不能触碰的那个伤口上了。

他突然发现,原来这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人,不仅仅是逼死自己额娘的凶手之一的儿子,也和自己一样,都是自小便没有了额娘的可怜人,都是和兄弟一道互相保护着在风风雨雨中走过来的人!

但是,同他们相比,自己似乎还是幸运的,毕竟阿玛在归天之前,已经将牛录人口明确的归属到了自己名下,旗主之位已经定了。但是眼前的这兄弟两个,可是被阿玛和继母不断地逼凌虐待的!

比较起他们兄弟两个来,多铎觉得自己还算是幸运的!

可能是因为从小便是父母双亡的原因,多铎被称为荒唐王爷,率性而为,狂放不羁,且暴虐好杀,但是仔细想想看,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一夜之间遭受父死母丧的巨大变故,心理上遭受的打击无疑是惨痛巨大的。所以一直表现得性情乖张,行为荒唐,令黄太吉感到十分的头疼。

可是,多铎作为努尔哈赤生前最喜欢的儿子,根据游牧渔猎民族的习俗,未分家的幼子称为守灶儿子,有权继承父亲所有遗产,在他六岁时便被封为和硕额真,成为当时后金地位最高的大贝勒之一。但是,这一切在父母死后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从一个权势熏天、地位优越的旗主贝勒到孤弱无依的弱童,对多铎年幼的心灵的巨大刺激是可想而知的。

同二哥多尔衮谨慎、隐忍的做法不同,多铎采取的是另外一种的处世方式,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周遭生存环境的险恶,或者他是意识到了却是根本不在乎,把满腔的怨气以叛逆的方式发泄出来,干脆以小卖小,行为任性乖张甚至荒唐。故意在元旦朝贺的时候,进献给皇太极一匹瘸了一条腿的劣马作为贺礼!被指责时推说是闹着玩,哈哈一笑了事。

黄太吉称帝后,为了体现仁君友爱兄弟的大度,同时也是因为阿巴亥临死前的关照,更是因为多铎是努尔哈赤最小的嫡子并深受宠爱。对于多铎也算是笼络恩赏有加。将是年只有二十二岁的多铎封为礼部尚书,封为和硕豫亲王的爵位。

但是,对于黄太吉的诸般笼络,多铎却并不买账。皇太极喜欢的人他嗤之以鼻,皇太极厌恶的人他却偏偏喜欢亲近交往。

眼下,遇到了这样一个能够给黄太吉和逼死母亲的凶手之一代善添堵的事情,多铎又怎么能够放过?!

“硕托!你个没有骨头的东西!哭什么哭?!”

他拿出长辈的身份派头来大声的申斥硕托。

“是打了败仗,还是被夺了牛录人口?!不就是担心你阿玛对你们兄弟不够公平,将分得到手的贸易分成不照着牛录人口和官职爵位战功分配下来吗?!”

多铎虽然处事乖张、荒唐,但是人却是极其聪明。否则也就不会在老奴的十五个儿子当中被那么早的封为旗主。固然有大妃阿巴亥的功劳。也是有他自身受到老奴宠爱的原因。

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硕托伏地痛哭的原因。让硕托和岳托兄弟顿时觉得心中如同炭火上被人泼了一碗醋,又酸又热。忍不住岳托也是眼中有泪光泛动。倒令一旁萨哈磷的儿子阿达礼有点尴尬。

“我和你们十二叔、十五叔执掌的两白旗,虽然有你们七叔阿巴泰的几个牛录在里面,但是同两红旗和镶蓝旗比较起来。获得的自有贸易份额也算是多的。两旗便占了两成。更有李家二叔仗义相赠的一成。”

作为三兄弟中的领袖。多尔衮从李沛霆的眼神中读懂了他的意思,“此等机会,如何不善加利用?!”

在满洲八旗中。正红旗二十五个牛录,镶红旗二十六个牛录,虽然比不上两白旗的一半人丁兵马,但是加起来也是有着一万多兵马。如果将这些兵马官佐通过某种途径笼络在手中,对于多尔衮兄弟而言是有益无害。况且,之前拨给镶红旗的牛录人口之中,多尔衮已经秘密安排下来了眼线卧底密探无数。

“如果你们的阿玛做事不够公正,将两红旗的自有贸易分额不能数按照牛录人口官职军功等项进行分配,你们于公可以向皇帝申诉,请皇帝出面主持公道。于私,可以命手下的奴才们到两白旗中来,将意欲贸易的皮毛生金人参等物交给我们。我们便以两白旗贸易货物名义转交给你们二叔的商号。换得你们打算要的东西,这法子如何?”

岳托、硕托兄弟和阿达礼前来的目的,原本就是打得这个主意。如今两白旗富裕,这在八旗中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两旗便有别人三旗的份额,这如何不令人羡慕嫉妒恨?他们兄弟叔侄前来睿王府的目的,原本就是打算从多尔衮兄弟吃的脑满肠肥的碗里讨得一些残羹剩饭,回去能够打发手下的奴才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但是,多尔衮却很大方的让他们可以自己到锅里去盛饭,这如何不令岳托激动?

激动归激动,岳托还没有激动到混了头的地步,有些事情总是要事前说清楚的好。心中盘算了一下,他咬了咬牙。

“那就多谢十四叔、十五叔的恩典,我们三人手下的兵丁奴才们无不望三位叔叔如万家生佛一般。侄儿打算在叔叔们赏赐的份额中,照着一成的份例给叔叔们一点孝心。”

得!岳托打算让多尔衮兄弟们从中抽头了!

“混账东西!滚出去!”

多尔衮还没有表态,多铎在那里已经挥动着手中的小刀跳起来大骂。

“老子缺你那点散碎银子?!老子要是缺银子,只管到朝鲜、到蒙古、到明国去抢,还用得着你两红旗那点可怜兮兮的银子?!少啰嗦,只管拿着你的东西到府里交给管家去到李家二哥的商号里去换东西便是!记住了,以后不管是在明国还是在大清、朝鲜蒙古,遇到了李二哥商号的人,都务必要好生的伺候着!”

“是!十五叔请放心。我们来的时候业已告诫了手下的奴才们,日后无论在何处见到了二爷爷的属下,都必须好生相处才是!”

“岳托,你说了许久了。到底想交换多少物资?精盐多少,酒类多少,布匹多少,其余的杂项货物更是多少,要有一个底数才是。我也好让手下的掌柜们预先有一个计较,免得到时候慌乱。”见火候差不多了,李沛霆进入了技术探讨的环节。

现在要对两红旗的兵力、人口进行一番深入了解了。

“老实说,对于二爷爷拿出来的各式各样的好东西,我两红旗上下无不是交口称赞。几个从明国回来同南中勤王兵交过手的奴才说,二爷爷拿出来的盔甲刀剑几乎与南中勤王兵的一般无二。刀剑之精良甚至超过了南中军!”

阿达礼看着眼前岁数不比自己相差多少。但却是辈份高出两辈的三个人,咽了一口唾沫。今天李沛霆送给黄太吉的几十套上好盔甲刀剑,虽然说当时便被黄太吉很大方的各旗均分了。但是到了两红旗中,他却一柄刀也没有分到手。对于那些可以斩断熟铁刀的利刃。他早就羡慕之极了。

“要是可以提供的话。我和大伯、二伯愿意倾家荡产为部下健儿配齐这样的盔甲兵器。”

阿达礼说出了这样的要求。立刻将多尔衮、多铎兄弟、岳托、硕托兄弟四人的目光一齐聚集到了李沛霆的身上,希望能够从他的嘴里得到想要的答复。

殊不知,李沛霆的心里此时也如同油烹一般。黄太吉也打算从他这里购买到火器、火药、铠甲、兵器。以及各种铁器铁料,但是,这些东西的出口,是受到严格限制和控制的。什么品种、什么规格可以出口,出口到什么地区,一次出口的数量是多少,都是被守汉和各个部门控制的死死的。眼看着八旗各部开出来的高价,李沛霆也只得咬牙谢绝。

“盔甲刀枪,南中各地也是不太容易弄到手。我只能说尽力为五位去搜罗便是。”

“不过,二位贤侄,两红旗到底打算要多少东西,你们似乎还没有一个数目啊?!”

两红旗的三个代表和二五仔,凑到一个角落里仔细的商量了一阵。但是似乎也没有能够拿出一个准确的数目来。

依照硕托的想法,只管用三个人掌握的部牛录人口,以及能够影响到的其他各位王公贵族手中的牛录人口的部财产进行交换。与其说让代善老儿去占这份便宜,不如让两红旗的人把东西银子都私下里经过了咱们的手,换了南方来的各色好东西,让他抱着那些自有份额在礼亲王府里去哭!

岳托、硕托和阿达礼同代善关系之恶劣,在八旗中可谓是尽人皆知。岳托几次的削爵、罚银、罚马、罚牛录似乎都和代善有关系。这可能同岳托的母亲死了之后,他被老奴放到了黄太吉的额娘面前养着有很大关系。而硕托和代善的关系之恶劣,都让人到了怀疑硕托是不是他娘同别人私通生下了他的缘故。代善几次三番的想要置硕托于死地。

而到了满清进关之后,借着多铎想要拥立多尔衮为帝的政治风潮,利用八旗内部不稳的情形,在各方势力妥协、两白旗、两红旗、两黄旗的借力打力情况下,逼着多尔衮为了保弟弟多铎而丢卒保车,代善终于如愿以偿的将硕托和阿达礼明正典刑。

如此,父亲视儿子如仇敌,儿子当然不会有那种父父子子的概念。现在硕托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利用这次贸易的机会给老爹代善来点好看的!

“二叔,小侄是这样打算的。既然三位叔叔豪侠仗义,愿意出手相助。那小侄也就厚颜无耻得寸进尺一番。小侄打算串联一下两红旗蒙古的几位相好的旗主贝勒,一同来做此事。他们蒙古各旗,虽然兵丁不多,但是胜在地域广阔,出产物品甚多。可以用来同二叔交换的、能够入得了二叔法眼之物自然也就多了。然后我们再根据出产之物,同二叔进行交易。”

“硕托,你这个主意不错!”

多尔衮和李沛霆几乎同时发出赞叹之声。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意味深长。那眼神中交流的意思是,“原来你是这样的无耻、歹毒!”之后相视一笑。

量出为入,这个法子自然是不错,也是很稳当。但是,以多尔衮敏锐的军政嗅觉,自然发现了这其中的门路。这分明就是硕托兄弟要充当带路党,将两白旗的影响悄无声息的引进到两红旗蒙古之中去!而李沛霆想到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如果要鉴定所出产之物是否可以用来交换,那么,势必隆盛行的人要到各处去看,足迹踏遍辽东各处,村镇、城池、山川、河流、道路,还有物产、兵丁、人口、风俗,这辽东自萨尔浒以来的变化,这一群辽东反贼的秘密,便尽收眼底了!更何况,这样一来,等于是这四旗的部生产、掠夺所得,便数归隆盛行控制了!

“二位贤侄,这是好事。到时我派商号里的管事、伙计到各处去看,究竟何种物产可以用来交换。不过,二位贤侄,当年我在扶桑之时,各处大名辖地内漫山遍野的野草,被伙计们发现是有用之物。登时,一个原本穷得苦哈哈的大名,一夜之间便暴富起来。”

沛霆的话,给硕托和阿达礼描绘了一个极端美好的前景。

“二叔放心!只要二叔的人肯于屈尊,我两红旗各部一定待如上宾!”想想一旦各处山林中的野草都能用来换取南方出产的各种好东西,硕托的眼睛都兴奋的发红了。

当下,几个人简单的勾勒出了一份两白旗与两红旗的“转口”贸易文书,命心腹笔帖式写成了契约,三方用了印。

岳托叔侄三人简单的用过些酒食,兴冲冲的离去,向手下的将领官员去秘密告知这样的好消息去了。

“十四弟,十五弟,给二位老弟道喜了。”沛霆将那份墨迹未干的文书轻轻吹干,小心折好,放到了皮护书中。转过身朝着多尔衮和多铎兄弟两个拱手道喜。

多尔衮只是笑而不言,而多铎则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二哥,李家二哥说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多尔衮命人将吃残了的酒席撤下,沏茶上来,多铎少不得又抱着一瓶南海仙露在那里牛饮。

“两红旗满洲,两红旗蒙古,都将尽入二位老弟掌握,这难道不是喜事?”室内只有他们三个人,而外面则部是由沛霆的护卫在外面把守,自然可以肆意言谈了。

“我也要给二哥道喜,这四旗出产之物,倒也颇为丰盛,恭喜二哥要发财了。”

多尔衮亦是拱手给李沛霆道喜。

“哥,李家二哥,眼下有一件事不妥啊!”多铎突然发现了一个漏洞。

“这两红旗的奴才们要是都把东西从咱们手上走,到时候,咱们手上的份额只怕不够用啊!”

“啪!”

多铎剃得油光锃亮的脑袋被多尔衮轻轻的拍了一掌,“故作聪明,其实糊涂的紧!”

他指了指正在品茗的李沛霆,“二哥在这里,岂不是他说是多少就是多少?”

“便是送了两红旗四旗的货物,他那里只收了一个甲喇的,又待如何?”

多铎这才如梦方醒,举起手中的果汁瓶子,朝着李沛霆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揖,“二哥,多谢了!”

能够将两红旗的国民生产总值尽数掌握,这对于李沛霆也是一举多得的事情,当下少不得要说几句。

“能够相助二位,哥哥自当尽力。”

当夜无话。

金鸡初唱,天色破晓。

多尔衮正在用早饭之时,门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在管家耳旁嘀咕了几句。

“主子,镶蓝旗济尔哈狼王爷派人送来请柬,邀请您出城打猎!问李家主子是否可以同往?”

“去!这厮哪里是请我打猎,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那,该如何回复镶蓝旗来人?”

“去!本王为什么不去!”

多尔衮脸上的笑容如春日里阳光一般灿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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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朵朵被封行朗这么一吓,竟然真的闭了嘴,乖乖的跟雪落一起坐在了副驾驶上。

虽说这款跑车只有双座,可副驾驶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加上雪落和袁朵朵都属于娇小型的,一丁点儿都不感觉拥挤。

袁朵朵还想说什么,雪落却做了一个嘘声手势,示意她不要再激怒封行朗。

真没想到封行朗的这张冷脸对袁朵朵很受用,向来要强的她这一回竟然比家猫还乖。还真印证了封行朗刚刚的那句话:袁朵朵没能犟得过封行朗!

似乎担心自己腿上的血把跑车染脏,袁朵朵一直用力按压着伤口。

“一辆车而已,没有人的命矜贵!”封行朗淡声道。甚至于目光都没有侧过来一下。

可落在袁朵朵的耳际,却一直温暖到了心上。或许这是第一次有异性如此在乎她这个人。感动归感动,但她知道封行朗是雪落的男朋友,她不会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雪落好歹也能算得上半个千金,而她袁朵朵呢,只能算个连家都没有的流浪者。

“封先生,谢谢您载我这一程。麻烦您在前面的公交站台停车。”袁朵朵低弱着声音说道。不知为何,她在封行朗面前高不起声音来。

“朵朵,跟我回封家住吧。伤得这么重,池院长一定会追问的。我跟我回家住,一会儿我跟池院长说在我那儿,她一定能放心。”雪落抱着袁朵朵的腰,不肯她下车。

封行朗沉默是金。他向来惜字。只有在林雪落这个犯傻的女人面前,他才会变得话多言多。似被蛊惑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清纯女神陈熙清新私房

手机铃声突然作响,是封行朗的手机。雪落连忙将手机拿送到男人的面前。

“把蓝牙接上。”封行朗淡声。

雪落将蓝牙耳机挂贴在了封行朗右侧的耳朵上,并接通。

封行朗跟对言说的是西班牙语,雪落压根就没能听得懂一句话。只是觉得封行朗的面容一会儿生硬,一会儿又冷嗤。然后又是厉声低嘶,最后直接将蓝牙耳机摔在了仪表盘上。

真是个暴戾的男人。

瞬间,三个人都沉寂了。不大的车厢里变得压抑局促起来。

“听得懂西班牙语?”封行朗突然问。

雪落以为封行朗问的是她,便连忙摇头。

“……嗯。”犹豫了一下,袁朵朵还是应答了一声。

袁朵朵着实崇拜:封行朗真是个明察秋毫的厉害角色。竟然能从她细微的表情判断出她听懂了他跟手机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

随后,封行朗竟然用西班牙语跟袁朵朵交流了起来。袁朵朵亦用流利的西班牙语来作答封行朗。

雪落沉寂着,默默的。乖乖的当着自己的透明人。她听不懂封行朗跟袁朵朵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交谈甚欢。自己只是个多余的,连听众都算不上的摆设。

要不是膈应她林雪落,为何非要讲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呢!

雪落突然想:要是封行朗娶了要强的袁朵朵,不是也挺好的吗?虽说袁朵朵的身分没有夏以琴那般矜贵,可袁朵朵在精神上却是富足的。尤其有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下意识的,雪落侧头朝交谈甚欢的封行朗和袁朵朵看了过去:似乎感觉他们格外的般配。

***

回到封家时,莫管家和邢医生便早早的等在了院落外。

封行朗刚把车停稳,便钻身下车,然后朝封家的客厅健步走进。压根儿没管副驾驶上正艰难慢挪而出的雪落和袁朵朵。

在雪落的搀扶下,袁朵朵一瘸一拐的进去了封家的客厅,并没有执意说要离开。邢医生帮袁朵朵处理好伤口;雪落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碗小米粥,一人一碗的喝着。

“朵朵,刚刚封行朗在电话里都说了些什么啊?我看他挺气愤的。又是吼叫,又是砸耳机的。”最终,雪落还是忍不住寻问起袁朵朵。

袁朵朵突然就笑了,“林雪落啊林雪落,这么关心封行朗,怎么还死活嘴硬不承认他是男朋友?”

雪落神情黯然了下去,随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从容不迫的对袁朵朵坦白道:“其实我已经结婚了!就在一个月前。”

“什么?跟封行朗都已经结婚了?”袁朵朵惊诧道,“速度这么快?”

“不是……不是跟封行朗!而是跟他的大哥……封立昕!”雪落咬了咬自己的唇,“立昕被大火烧残了容貌,应该在新闻里看过有关他的消息。”

“什么?封行朗是封立昕的弟弟?……竟然跟封立昕结了婚?封立昕不是被……被大火烧得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么?……怎么还嫁给了他啊?”袁朵朵着实惊愕。

一来惊愕封行朗和封立昕的兄弟关系;二来惊愕于雪落所嫁之人竟然会是封立昕?换句话说,封行朗就是雪落的小叔

子?而雪落却是封行朗的嫂子?

面对袁朵朵的质疑,雪落则是无言以对。自己又能回答什么呢?说自己是自愿嫁给封立昕的吗?

“我知道了,一定是夏家逼嫁的吧?”这样的原因,并不难猜。

“也是我自愿的。也算是帮我舅解燃眉之急吧。”雪落轻喃了一声。

“那夏正阳为什么舍不得把他自己的三个女儿之一嫁给封立昕?就知道欺负这个外甥女!”袁朵朵抱不平道。

雪落默了,无声的沉默。

突然,袁朵朵从身后抱住了雪落,轻轻的摇晃着她的身体,“雪落,这个傻丫头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也不跟我说说啊?还当不当我是好闺密啊!”

雪落嗅了嗅发酸的鼻间,“朵朵,别这么说……嫁给封立昕,我不后悔。虽然他相貌毁了,可他依旧才华横溢,依旧卓越出众。所以以后不要再取笑我跟封行朗了……我跟他不是想的那种关系!他关心我,也只不过是因为我是他大哥的女人!”

“对不起雪落,我真的不知情!”袁朵朵急声解释。

“所以我没有怪啊!但必须替我保密!我不想池院长她们为我担心!更不想她们怜悯我,同情我!我并不觉得自己很可怜!”雪落回抱着袁朵朵。

袁朵朵点点头,默默的叹息一声,“雪落,其实表面看起来柔弱,可内心却坚强无比!不像我,表面要强,其实内心却是脆弱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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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重物感存在,溪打着哈欠醒来,发现自己身上被披了件毛毯。

房门大开,阳光正好,男子穿着薄衣坐在院中,宁静悠扬。

拉拢着毛毯,溪没休息好,身子还有些软绵绵的。

身为病秧子,在商家整日闭门不出,任谁都不会有个好心情吧。

她嗅了嗅毛毯,上边还带着男子身上独有的竹香。

心中忽的烦躁,溪瞬间冲到外边,按住男人的肩,“公子,随我出去走走吧。”

这外边有那么多有趣的东西,总得让这小可怜见见世面吧。

男人看书的目光一顿,侧眸道:“好。”

如此顺从,好像她提的什么,他都可以同意。

给商轻游收拾一番,溪拉着他往院外走。

“诶,你们听说了吗?昨晚,前院好像闹鬼了。”

“闹不闹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听见有男人在嚎叫,这大半夜的,可真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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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算了,嘿,你们可知晓,早间有人在侧门那看见裸着的小公子了,要不是老爷及时赶到,就让外边过路的也看上笑话了。”

“这小公子,真是纨绔,谁知道是不是半夜快活回来的,可惜了副好身子,都没有大公子半点知书达理。”

他们虽然不喜商轻游,也仅仅是因为没有过多接触他而已,长时间经过对比之后,就发现商铭简直比那扶不上墙的泥还烂。

经过走廊,商轻游也是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这些事发生在商铭身上,见怪不怪了。

“大公子,您这是要去?”管家见他和溪来到大门口,问道。

商轻游轻声道:“出去转转。”

眼见着两人十分亲近的模样,管家拉住溪,小声道:“注意着点你的身份,可别逾越。”

溪:……

给她逾,她都懒得逾好吗。

两人没走一会儿,管家迎来了新的应聘丫鬟一职的人。

“你叫何名字啊。”

来人敛着媚眼笑道:“媚儿。”

……

“这当家做主的人到现在还没起床,是想着被伺候着起床啊。”

“可不是,茅家现在这个情况,连个扫地的下人都没有,她这家主当的啊,也太懈怠了。”

“行了啊,人家家破人亡,我们在这闲聊,别人会以为我们在说风凉话呢。”

经过上次的丢脸事件后,茅峰又将分家的道士弟子们给弄过来了。

反正本家占地面积大,有的是位置给他们落脚。

这知晓了绫清玄居住的院子后,便成群来这嘲讽。

忽的门开,狂风吹拂,将他们的面容都吹得有些狰狞了,这一皮松,几人被吹飞,几人插剑用力定在原地。

蹙眉惊慌往门那看去,只见小姑娘披散着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软软糯糯的,水嫩的脸上带着浅红。

这……便是掌管着封妖镜,本家的家主大人。

完就是一小姑娘嘛。

众人都觉得是因为拥有了封妖镜,她才有这般实力的。

这股妖风,估计也是妖怪弄出来的。

“有事?”

绫清玄略微清醒了些,随意朝那些人看了一眼,寒风凌冽,她视若无睹,去往庭院。

宿主,他已经不在庭院了。

我知道。

那千年修为一时半会儿还真吸收不了,而且这里只有他残留的妖气了。

加上昨晚那事,估计小家伙还需要一段时间缓缓。

她还是有些郁闷,毕竟自己不记得具体。

“家主好。”

“家主你是不是睡懒觉了,头发都没梳。”

绫清玄照例将封妖镜拿出来,给他们挑选妖怪对战。

“诶,阿幻怎么还没出来,他是身子不适吗?”有人想起殷幻的存在,问道。

“你真是多管闲事,赶紧挑吧。”

小道士们排排站,乖巧挑着妖怪,这就跟逛市场一样。

绫清玄躺在躺椅上,跟颐养天年的老人家没什么差别。

……感觉宿主现在好颓啊,zz提议,宿主,不然咱偷偷去看看?

才不看。

小家伙要是想她的话,会主动来看她的。

“大人,有贵客来访。”

作为修为才五百年的小妖,被迫成了茅家现在守门的。

这妖憨憨的过来,汇报情况,“像是过来聚会,参加道法的,但被茅峰给拉过去聊家常了。”

这茅峰又在作妖什么。

绫清玄本不想搭理,但紧接着几道符飞了过来,直往那妖怪身上砸。

那憨憨妖赶紧往绫清玄这躲,咻的一下钻进了封妖镜里。

“妖气冲天!这茅家竟是被妖给占据了?”

来人一身正气,道服上边绣了朵祥云,这应该是鹤家的道士。

这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他环顾四周,眼里的怒气变成了震惊。

这庭院里人和妖倒是相处得挺好啊。

他唰的扔出一把符纸,这符纸直冲妖怪们而来,不料,让那人更震惊的还在后头。

茅家的小道士们,竟然帮妖挡住了这些符纸。

“擅闯私宅,鹤家的人规矩就是这般学的?”

小姑娘站起身来,那些落在地上的符纸都飘起来变成灰烬。

男子后退半步,紧握着红铜剑。

从他这开了的天眼里可以看见,绫清玄身上的妖气不是一般旺盛。

“你、你是何人!”

眨眼间,绫清玄瞬移到他面前,自报家门,“茅家家主,茅晓绫。”

什么?

她是茅家家主?

男人眼中满是怀疑,“既是茅家家主,怎会与妖同流合污!”

“这小兄弟,你是不是在深山里学的道法,茅家至宝封妖镜你都不知道?”

小道士们哎呀呀的,这妖们本就不喜欢人,有着绫清玄限制才给当陪练,如今来了别的人,更是心烦意乱,直接回了封妖镜里。

“啊!都怪你!我这都坚持好一会儿了!”

“就是,干嘛不经同意就直接闯进来,刚家主说什么鹤家?鹤家小辈就这样啊,一点礼节都没有。”

鹤云旭被一种小道士指责,这面皮薄,很快便红了起来。

“原是封妖镜,这我知晓,我只是见到妖怪,有些担忧才闯了进来……”

他一张嘴,说不过一群小道士,愤慨之下,他看向绫清玄,目光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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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心吊胆的将电文接过来看了下。

兴登松懈一口气的同时,更是嘴唇不由得扭曲了一下看向秘书;“备马,我要去皇宫。”

马车才刚停好,下马车的他就见到当前的国防鲁尔夫。

鲁尔夫见兴登居然来皇宫,心中也是万分诧异。

作为殖民大臣,帝国当前这个最为轻松的职务,本身是并没有多少事情。

帝国的殖民地就那么巴掌大的地方,屈指可数。

几个大部门,也就是他最为轻松,也是很少看来皇宫。

“这是?‘鲁尔夫似乎明白了兴登的来意,指了下他手中的公文包咽下一口唾沫问道

兴登叹息了声;“瞒不住了。”

一句话,让鲁尔夫心中明白了什么,歪起脑袋的他看了下兴登;“王陵的意思?”

“进皇宫见到陛下后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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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看着这有些沉重的眼神,鲁尔夫心中微微叹息了声;“走吧,去皇宫。”

皇宫内,这段时间,威廉迷上了绘画,虽然他的画作,实在是不能和画家相提并论,但是作为帝国的陛下,万万人之上,谁有敢说他的画作不好。

有些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作,威廉很满意的盖上自己的印章示意侍卫长将这画收起来。

一脸嫌弃的侍卫长憋着个嘴上前,将这鬼画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说良心话,这画的,还不如他三岁儿子画的好看。

“陛下。”鲁尔夫的声音,让他抬起头打量着进来的两人一眼后抬头问道;“何事?”

鲁尔夫回首看了下自己旁边的兴登,兴登上前一步,从自己的公文包中取出电文;“陛下,我们在远东安南的兵力,不能在协助戴高, 应该立即撤离?”

撤离?

难道说王陵已经发现了什么不成,不可能,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王陵不可能会知道自己的打算。

心中虽然说如此想,然而他依旧还是有些心虚的将电文接了过来。

这一看下,心就凉了半截。

从电文上来看,这不是王陵发现没有发现的问题,而是王陵已经在要求赔偿的问题。

上面的意思已经很明确,王陵要一千万马克,作为这次帝国背信弃义的补偿,而作为盟友,他不在深究,一千万马克交出后,大家和好如此,但是在安南的兵力,要立即撤离。

“一千万马克,他当这钱是泥土做的还是石头敲打出来的。”威廉一脸嫌弃的将电文丢弃在了案桌上憋屈道。

兴登脸色微微一沉,他觉得,这一次,王陵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若是自己,可不是这一千万马克能够解决问题的。

安南王陵打的是好好的,即将就要进入安南的都城,却不想帝国横插一脚,让王陵这段时间来的努力化为乌有,若是其他人,估计早就已经让王陵的怒火覆盖。恐怕此刻的那边,早就是战火,哪里还有可能,用如此温柔的方式来进行洽谈。

鲁尔夫对于陛下如此不负责的言论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低头想了下上前;“陛下,这一次,疑原本就是我们的过错,想一下王陵的曾经,若是遭受人的算计,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扑,正如同他说的一样,这一次,完是看在我们彼此是同盟的份上,才不想将这事情闹大。”

“ 他想干什么?他想干什么?”威廉自然是不愿意,这毕竟是一千万马克,若是这些钱,自己都能建造两艘战列舰了,可是给王陵,自己能够得到什么。

什么都得不到。如同那边的一句话,没吃到羊肉,反而惹的一身羊骚。

心中自然是不愿意。

兴登可不想在这么跟威廉耗下去,他上前一步看着威廉;“难道陛下忘记曾经的九龙了嘛,难道一千万英镑,还不能值一个舰港嘛?”

噗……

这连续的反问,让威廉差点没有气血上涌一口血吐出来。

兴登这可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自己留,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歹毒。

九龙,曾经的九龙发生了什么,谁都知道,王陵三番两次的对哪里进行着抢劫,将曾经繁华的九龙抢劫成为了一个老鼠都不去的城市,而随后,好不容易,贝尔福将他发展了起来,他却利用一个马六甲,将九龙给换了过来,虽然说 贝尔福得到了马六甲,但是他何尝不是丢了一个远东的重要军事基地。

“的意思是?” 威廉沉思了良久,看着面前的兴登以及鲁尔夫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声。

先礼后兵,这并不适合王陵的思维,然而这一次,对方完是做到了这一点,这已经是给帝国偌大的面子,若若是在这么婆婆妈妈,那恐怕就不在是这一千万马克的问题,而是舰港将会让王陵抢夺的下水井盖都不会给留下一个的程度。

而且这人还特别恶毒, 抢劫的东西还会公开贩卖,这才是噼里啪啦的打脸。

额……

威廉看着两人那异口同声的语气,不由得颓废下来嘟嚷道;“让我想一想在说。”

将军府,王陵将目光从安南那边收回后来到椅子跟前坐下。

在边上喝茶的张庆看了下自己的老大伸长了脖子;“老大,跟威廉要一千万马克,他会同意嘛,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也许,这对于贝尔福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哼……

冷哼了声,王陵将茶杯端起来喝了一口;“我已经是对他开恩了,他若是不在后面做小动作,老子也断然不会下这种手段,要怪,就怪她的侥幸心理太重,以为老子查不出来。”

话到是这么一个道理,可是威廉会给嘛,这钱谁都不会烧手,问题是威廉会不会愿意支付这么一笔钱。

张庆想到这,歪起脑袋摸了下;“老大说的到是对,可是人家会答应嘛?”

哼……

王陵冷哼了声抱起双臂来到窗户跟前;“这可由不得他。他这一次,可是没有资格敢不答应,决定权,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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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悠突然又想到一件事情,她忍不住的要跟刘夕提一下“干妈,我还想请我一位朋友来现场坐坐!”

“你的哪个朋友?时尚界的吗?我认识吗?”刘夕很好奇的问。

唐悠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不过,他最近才正式步入娱乐圈的,他叫6轩辰。”

“哦,你一说,我就有印象了,他最近是不是在一部武侠剧里演男二号的那个6轩辰?”刘夕对于这些新星还是有些关注的。

“对,就是他,干妈,你对他还有印象吗?小时候,你也见过他的吧。”

“嗯,有点印象,长的还真不错,你跟他小时候玩的很好啊,没想到,他现在也出道当明星了。”刘夕不得不感叹时间又匆匆而过了,她一下子都步入四十岁大龄了。

唐悠悠轻笑着说道“他以前的梦想,就是想做一名演员,虽然他现在才正式出道,但我相信他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刘夕一双精明的目光在唐悠悠含笑的嘴角上打着转,随后,试探着问“悠悠,你对这个6辰轩,不会还有一丝的好感吧?”

唐悠悠听到她的话后,整个人一愣“没有啊,干妈,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啊?”

“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对他特殊照顾啊,悠悠,你这样子,万一让季总知道了,他会不会吃醋?”刘夕立即替她感到忧心。

因为,像季枭寒这种身份的男人,他的女人,绝对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跟异性有任何的纠结不清。唐悠悠一脸认真的回答“干妈,我可以誓,我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想法,就是出于朋友之心,想要帮助他一把,当然,如果这件事情让季枭寒知道了,他肯定会生气的,所以,我才想要拜托干妈,你帮我

邀请一下他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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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夕其实也知道,唐悠悠对6轩辰不可能真的纠缠不清的,他们那么早就认识了,两个人都长大了,他们如果真的互相来电的话,早就在一起了。

“好吧,我可以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刘夕也不怕帮她背这个锅,因为知道她是以友情的名义,一个人有情有义,才能值得人去敬佩。

下午的时候,刘夕敲门进来,耸耸肩膀,略有些无奈道“我已经联系过6轩辰的经纪人了,也传达了你要邀请他的意思,不过,6轩辰回拒了。”

“哦!”唐悠悠听到这个结果,神色微微怔了一下,不过,以她对6轩辰的了解,他也许真的不会是一个为了博人气,而不顾自我原则的人。

“那你要不要亲自给他打一个电话?”刘夕忍不住关心的问。

唐悠悠摇了摇头“不用了,他说不来,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

“行吧!”刘夕点了点头。

刘夕出去后,唐悠悠轻叹了一声,她是想帮6辰轩一次,可惜,他却不领她这个情。

也罢,他们毕竟只是朋友关系。

洛赫宁正好要去慕氏集团开会,两家公司刚有一个合作项目,其实是洛赫宁和慕时夜共同达成的。

洛赫宁从早上就开始在自己的房间里挑选今天要穿的衣服了。

可是,他怎么挑,都觉的穿在自己的身上不太好看。

nb

sp;于是,他目光看到正好从他房门口经过的大哥,他立即把洛锦御强行拽了进来。

“大哥,你帮我看看,我穿哪一件衣服会比较好看?”洛赫宁此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哥的身上了。

洛锦御很是奇怪的看着他,皱眉“这些衣服都是你精心挑选回来的,哪一件不都好看吗?”

“那总得有一件是最好看的吧,大哥,你目光毒辣,你帮我挑一件吧。”洛赫宁苦着俊脸,恳求大哥。

洛锦御被弟弟这表情给逗乐了,他伸手指了一件“你穿这件显气质。”

“真的吗?其实,我也一直觉的这一件好看!”洛赫宁立即现,自己的品味和大哥的雷同。

洛锦御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好看的下巴“赫宁,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约会吗?而且,对象还是一个女人。”

洛赫宁微惊了一把,赶紧掩饰道“没有啊,我能有什么约会啊,你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的。”

“那你为什么开始注重自己的穿衣打扮了?你以前不是出门前连头都不打理一下的吗?”洛锦御直接揭穿他。

洛赫宁立即强词夺理“注重打扮不是很正常吗?我看大哥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成熟帅气,公司里那些女人看到你,眼睛都直了,大哥,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看上哪一个啊?”

“无聊!”洛锦御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大哥,你不会是心有所属了吧,是谁?我认识的吗?她长的漂亮吗?是不是很有气质?而且…”

“行了,你真吵!”洛锦御直接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沉步下楼去吃早餐了。

洛赫宁见大哥对感情的事情,还是避而不谈,这令他更加怀疑,大哥也许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而且,那个人真的有可能就是慕琳!

连慕时夜都觉的大哥配他姐最合适了,那自己还有戏可唱吗?

刚才还心情大好的洛赫宁,此刻瞬间跨下了肩膀,觉的自己太失败了,明明就喜欢对方,却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到底什么时候,他的女神,才会正眼的看看他呢?

洛赫宁最终还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装出门,当他带着团队来到慕氏集团的时候。

看到原本主持这场会议的慕时夜,临时的变成了慕琳,他浑身骤然一振。

会议上,他部的心思,都放在女人那沉着冷静的语调之中了。

“洛总…”

慕琳突然喊他的名子。

“洛总!”洛赫宁身边的人轻轻的推了他一把。

洛赫宁赶紧回神,表情有些狼狈“什么?”

“我刚才的提案,你有没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慕琳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瞬间皱起了眉头。

其实,不仅仅是洛赫宁在关注着慕琳。

自从上次她脚受伤被洛赫宁送去了医院之后,慕琳对洛赫宁也渐渐的多了一些目光。

此刻,看着他呆呆的出神,女人的第六感,瞬间就跳了出来。绝对是在想哪个女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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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原本一脸难色的吴甘却突然冷笑了起来。

罗辰却在这个时候开口:“这家伙笑得这么猥琐,肯定没啥好事。不过,有什么招式都使出来吧。”

“小心点。”林紫英似乎从罗辰的语气之中感觉到有点自大,连忙提醒他。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阴谋诡异都是纸老虎。”罗辰看着吴甘,那表情就是充满着不屑,压根就不将他放在眼内。

这顿时就让吴甘怒火中烧了,这个家伙一会有你好看!

可是现在呢?罗辰这一块硬骨头,他必须啃下来,说不定上报上去还会是大功一件呢。

吴甘没有再让人冲上去,因为经过了刚刚的厮杀已经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是罗辰的对手,还继续上前就是找死。这次吴甘也算是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任务,一直跟自己不对头的那个竞争对手居然没有跟自己争了,那些家伙可能早就猜测到罗辰应该拥有这种实力了。

吴甘有点悔恨啊,但是现在也清楚,即使后悔也无济于事了,只能硬着头皮将他干掉了。

罗辰这个时候也看到了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的表情,哪里能想不到他在这附近肯定还有埋伏呢。不过即使埋伏再多,罗辰也不担心,就怕最后来的人不是自己渴望的对手而已。

此刻护着林紫英,罗辰没有向后退,那些人虽然没有冲上来,但是却也没有散开,没有吴甘的命令,他们自然是不敢违反。

“退后!”

原本包围着罗辰他们的人,此刻在吴甘的命令之下,居然慢慢的散开,但是却依然没有让罗辰有机会靠近出口的那一扇门,他们慢慢地推倒那扇门边上,有条不紊的从这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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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辰看着他们这些人,突然皱着眉头来。但没多久,罗辰突然有点奇怪:“估计,是想要放火?”

“什么?”在罗辰身后,林紫英一愣。

“是了,你没有闻到空气之中的烧焦味么?”

罗辰皱着眉头,原本还以为他们这是在准备做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样。这屋子的墙壁很结实,而且似乎出口只有一个,要是将出口堵住在放火的话,的确可以将里面的人活活烧死。

但罗辰似乎并不属于那些会被烧死的人之一。

“怎么办?”林紫英拉着罗辰,似乎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候跟他一起闯出去。

只不过罗辰却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没事的,我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都这个时候了,罗辰居然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似乎也没有太紧张,这倒是让林紫英也稍稍有点放松起来,只不过现在她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遇到这种危险的时候,罗辰都能保持着镇定,甚至一直都是谈笑风生的表情呢?

也或许,跟他以前经历过的事情相比,现在的不过是小儿科而已,大概也只有这样才会一直镇定自若了吧。

吴甘等人退到门外面,直接让人将这门堵死了。

“一定要守住这里,要是他们拼命突围的话,拦下来,谁都立了大功!给我加大火,一定要烧死他们!”

而在里面,林紫英看罗辰依然没有其他的行动,顿时就有点紧张起来了,要不是罗辰拉着她的话,估计林紫英就要直接撞门出去了。

“别紧张,没事的。”

罗辰这个时候轻声道,从他的表情看来却好像真的没有遇到什么大事一样,拉着林紫英:“这里有他们那些人的尸体,正好假装一下。”

“啊?”林紫英一愣。

“你把衣服脱下来。”

“什么?”

林紫英脸色一变,罗辰这个时候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罗辰见她如此的反应就知道她可能误会了:“将衣服脱下来给这些尸体换上,假装一下让他们以为我们被烧死了。”

“可是……”

“外套就行了。”罗辰摇了摇头,也不管她,直接将自己意见外套脱了下来。

幸好穿着的衣服还有几件,不然林紫英可肯定不会答应他的,将外套递给罗辰,看着罗辰套到其中那些尸体上面。

“那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当然自由办法了。”

罗辰拉着林紫英,朝着另一边走过去,这边已经是墙壁了,罗辰在这边停了下来,在墙上摸索着什么。

林紫英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最后罗辰似乎摸到了一个机关,向下一按,这原本的墙壁居然直接打开了一扇门!

“这——”林紫英惊讶得脸上的小嘴都合不拢了:“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机关?”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罗辰摇了摇头。

“刚刚?”林紫英可不相信。

但罗辰没有要解释下去的意思:“这里通向哪里我也不知道,应该是隔壁的屋子才对。”

林紫英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连通向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带自己留下来,万一这不是出路岂不是要被烧死在这里了?

可罗辰却一点防备也没有,直接走在前面了。

这一条通道很短,当他们走出来的时候,却看到了这边还有一个开关,罗辰很轻松的就将这边打开了。

从通道里出来,才发现这边居然真的是原来附近的屋子,只不过这屋子看起来似乎有人居住。

“我们不会被发现的吧?”林紫英突然问。

“不会。刚刚我们进来关上门的时候,那边墙壁就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那些蠢货怎么可能发现呢。”罗辰此刻目光却在这边附近扫视着,似乎想要寻找什么。

“来了。”罗辰突然开口。

林紫英有点奇怪,但是却看到了那边院落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端着一个盆子,盆子上面有三杯茶。

“过来一边喝一边说?”这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身上却似乎不修边幅,看起来有点邋遢。

罗辰笑着走了过去。

“等一下。”林紫英觉得太奇怪了,连忙拉着罗辰。

“刚刚,就是他在墙壁那边给我提示的。”罗辰开口说。

这让林紫英一愣,这才认真的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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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认我当老大了,帮我不应该吗?”周扬理直气壮道。

“行,算你狠!我也不能便宜那几个小子,必须拉上他们!”陆三儿一下没了脾气。

认老大是因为有便宜占,这下可好,自己没占着便宜,却让周扬得了不少利,他不郁闷才怪。

为了找回平衡,他决定把鲍家等几个家族也拉上。

“放心,扬天店的材料品质高,价格还公道,你们决不会吃亏,说不定还有意外惊喜呢!”周扬心中高兴,急忙将自己的扬天店吹嘘了一番。

“这是我的传音符,你收好,有事联系我。”梁丘宏将一张火红的传音符交给周扬,一看便是高级货。

“这是我的。”陆三儿也拿出来一张。

“那好,两位兄弟也快快回去养伤吧,稍后联系。”周扬接过传音符道。

“老大,你狠,占完了便宜就赶人!”陆三儿又翻起了白眼。

“要不你随我回扬天店搬货去!”

“得了吧,我走了。”陆三儿闻言,扭头便走。

“周兄,我也回去了!”梁丘宏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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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周扬挥了挥手,而后转头对崔凯道:“我们也回去吧,这下有的忙了。”

一众人并没有立即回到博家坊市,而是先找了家客栈,将慕容岳等人安置好,这才带着李长风和崔凯去了扬天店。

他必须得赶回去,因为扬天店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掌柜的,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欧阳冲见周扬终于露面了,惊喜之余不无担心道。

“时间是长了些。对了,青青的病情如何?”

“已然痊愈了,多谢掌柜的!”欧阳冲眼圈有些发红,当场便要给周扬跪下,却被他给拦住了。

“我早说过,你我兄弟切不可如此。对了,这位是李长风,也是我的朋友。长风,这是欧阳冲。”周扬介绍道。

“见过李兄!”欧阳冲早已注意到了李长风,竟然是位天元巅峰高手,而且从气息来看,还要比寻常的天元巅峰强大的多。

掌柜的又从哪里招募了一位高手回来?

“欧阳兄弟不必客气。”李长风点了点头。

欧阳冲只有天元二重修为,年纪又小,他自然不会抱拳回礼。

“我们那位算不完大玄师可好啊?最近生意如何?”崔凯问道。

“还别说,经他一翻折腾,仓库那地方变成了二层最大的摊位,客流量也很大,生意不错。”

欧阳冲又对周扬道:“还有,按照您的要求,前些日子,我在信成坊市也开了一家扬天店,暂时由青青和王景负责,生意还可以。另外,与西钥神器的生意很稳定,我卖给了他们十两玄冰。至于您交待收购的材料,这段日子倒也有些收获。”

欧阳冲将最近的生意一一回禀,最后将一个储物袋交给了周扬。

“好,你做的很好,不过今后可能有的忙了。这样,你把安步远也找来,我当面交待一下。”周扬接过储物袋,又吩咐道。

“好,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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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天帝楼每次就招收三五个人,绝对不会超过十个人,所以想要加入天帝楼,难度非常大。”

   吴捷点了点头。

   叶星辰暗暗咂舌,这录取率太低了,现在宇宙飞舟里面少说也有一千五百人,只录取三五个,那竞争就大多了。

   “所以,叶兄,如果我们在下面有机会遇到的话,完可以先合作,毕竟很多人都会先彼此合作,你一个人也难以匹敌对方好几个人。”吴捷这时候建议道。

   叶星辰不动声色地笑道:“我们下去会随机出现在各地,说不定还没等我们遇到彼此,我们就有可能被别人淘汰掉了,哪有机会遇到啊。”

   “是啊,所以就看运气了!”

   吴捷点了点头,随即提醒道:“其实这种考核死亡率并不是很高,按照往常的规矩,这种阵法具有定位的功能,一旦你大声呼救,就会立马被传送出去。当然,前提是你呼救的声音能够传出去,一旦敌人出手太快了,那你就死定了。”

   叶星辰点了点头,像他,如果出手的话,幻界直接降临,任凭敌人怎么呼救都传不出去。

   “所以叶兄弟,如果你看到对方有好几个人,那就赶紧呼救,迟了那就来不及了。”吴捷继续提醒道,他显得有些热心。

   叶星辰也没有多想,笑着点头道:“多谢吴兄提醒,我会注意的,如果我们真有机会遇到,那就合作一下。”

   “好!”吴捷点了点头,随即站起来,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天空真神走去。

   叶星辰注视着周围,发现很多人都跟吴捷一样,开始联系一些人,准备合作。

  
小精灵美女笑容像糖果

   当然,合作的前提,是他们能够在下面相聚。

   否则提前被人淘汰掉,那就没机会合作了。

   所以,大多数人都会提前结交一些人,约定好了下去合作。

   当然,也有和叶星辰一样的,要么自认为自己实力强大,不屑于与人合作,要么就是独行惯了,不习惯跟人合作。

   不过这种人很少。

   叶星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沉思着。

   彼此厮杀?

   这倒是一个提升修为的好机会,也许这次不仅可以通过考核,还能够提升修为,简直一举两得。

   叶星辰心中期待着。

   至于吴捷说的合作,叶星辰没有太在意,先不说他们下去后是否会遇到,就算遇到了,也要保持警惕。

   毕竟他和吴捷也才刚认识,别看对方一脸笑容,这笑里藏刀的人,一路走来,叶星辰见过的太多了。

   不过,他也不怕,他觉得以自己的天赋,在这些天空真神初期和天空真神中期当中,应该足以横扫了。

   当然,叶星辰也要谨慎点,毕竟双拳难敌死手,如果敌人数量太多,联合起来攻击他,那他也撑不住。

   “咚咚咚!”

   就在此时,那位驾驶宇宙飞舟的太古真神走了过来,他敲了敲门,一双凌厉的眼神,扫视着众人,冷冷说道:“都给我听清楚了,这次考核只录取四个人,我已经将四块无主的天帝军身份令牌丢下去了,只要你们能够将其找到,并且将其炼化,就能成为天帝军。”

   说罢,这位太古真神停顿了一下,眼神漠然,继续说道:“有什么问题,现在就问,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

   众人闻言,也没有争执,因为他们知道越争执,那这一分钟就谁都别问了,完浪费了。

   因此,站在最前方的一人连忙问道:“请问前辈,炼化令牌需要多久?别人炼化了之后,我们还能再抢夺吗?”

   这位太古真神淡淡道:“每块令牌上面都有我布置的阵法,以你们的实力,完炼化需要十天时间。只要没有完炼化,别人就可以出手抢夺,而一旦完炼化了令牌,你们就会被传送出来。四块令牌都被炼化后,所有人都会被传送出来。”

   说罢,太古真神看着众人,冷冷说道:“你们当中有些是老人了,但也有新人,我提醒你们,我们天帝楼算是比较仁慈的了,所以在考核之中,你们只要呼救,立马就会被传送阵给传送出来,但如果是呼救迟了,那死了也就死了。”

   众人闻言心中凛然。

   “好了,一分钟到了,都给我出来吧,一个个排队下去!”这位太古真神说罢,转身离去。

   众人也都依次排队走出宇宙飞舟。

   等到叶星辰走出来的时候,他朝着下面的阵法之中一跃,顿时就消失在阵法之中。

   宇宙飞舟上,那位太古真神看着叶星辰的背影,眉头微微皱起:“这小子有些古怪,明明修为才晋升天空真神不久,但给我的感觉,好像很镇定,仿佛不像是在参加考核一样。”

   要知道,天帝楼的考核很严格,并且竞争残酷。像这次,只录取四个人,一千多人,只录取四个人,这个竞争就太残酷了。

   因此,来参加考核的人,几乎不可能有淡定的。毕竟,没人可以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够得到一块令牌,所以他们心中都有些紧张和忐忑的。

   而叶星辰,完古井无波,神色镇定的不像话,让这位太古真神有些惊讶和疑惑。

   他认为叶星辰要么有什么底气,要么就是心灵境界很高。

   不过,这位太古真神也没有太多在意,反正只是一群天空真神初期和中期的小家伙,他主持很多考核,见过的太多了,早就不在意了。

   至于天才?

   呵呵,他在这里主持这么久,还很少见到能够越级战斗的天才。这种天才,一旦出现,早就成为各大势力中的贵宾了,而且这种小地方,很难诞生这种天才。

   “诞生天才是需要大气运的,所以越是小地方,就越难以诞生天才。只有那些超级大城池,才有可能出现天才。”这位太古真神暗暗想到。

   ……

   与此同时。

   下面的阵法之中。

   叶星辰已经出现在一个长方形的巷子里面,周围两边是高墙,高不可攀,上面似乎还有禁空阵法,连飞都飞不上,只能前进或者后退。

   “轰!”叶星辰朝着旁边的墙壁狠狠地轰击着,但是墙壁震颤了一下,并没有破碎。

   叶星辰知道,这墙壁上有太古真神布置的防御阵法,以他们天空真神的实力,根本无法打破。

   “所以,这里类似于迷宫吗?”叶星辰看了看前方,再看了看后面,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再加上两边的高墙,还有禁空阵法,连神念和心灵力量都无法在这里被封印了。

   所以,只能向前,或者向后,别无他路,连探知敌人都无法做到。

   相当于把人随机丢进了一座迷宫之中。

   然后众人在这座迷宫之中,寻找四块令牌,期间若是彼此遇到,或许就会互相厮杀,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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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啥大事,我们果真是在太子府找到你娘的,找到时你娘还好,就是受了些惊吓。”

   “还有就是你,昏睡了将近大半天了。”

   “大夫说了,你可要好好休息,以后莫要太过劳累,该吃饭吃饭,该散步散步,保持好心情。”

   “其他好像也没啥了吧?”

   白老爷子三言两语的总结完了,然后开口问她。

   “你娘是不是睡着了?你瞧着她精神状态咋样?”

   “有些疲惫,需要好好休息,仔细调养一番,爹啊,这些日子你便多陪陪她吧。”白瑾梨开口。

   即是受了惊吓需要安抚,若是有亲近的人多陪伴她应该能好的快一些。

   “嗯嗯,应该的,你放心,我会的。”白老爷子连连点头。

   以前倒是没觉得自己的老妻有多重要,可自从发生了这一次的事情后,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体验到了失去时候的痛。

   从今以后啊,他一定会比之前多关心李婆子的。

   “对了梨子,我跟你说件事啊。就是你娘失踪的那些日子里,爹的那些个朋友也都出力帮忙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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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寻思着过几日天气好些了请他们来咱们家吃个饭。”

   “这是应该的,到时候让厨房多做一些他们喜欢吃的,顺便在准备些糕点礼盒给他们。”白瑾梨点头。

   这一次的李婆子失踪好多人都过来帮忙了,不管结局怎么样,至少大家都有十分用心的帮忙去寻找。

   这些恩情她都记在了心里,该报答会报答的。

   “嗯,那你们聊聊,我进去看看你娘。”白老爷子说完就起身进了屋子里。

   “大哥,二哥,你们今天不用去当值吗?”

   “正好这几天户部不是特别忙,我就跟陆大人告了几天假,这几天暂时留在家里看看娘跟你大嫂她们。”白天意开口。

   “梨子不用管我们,我也是告了假的。”

   “那便好,我真的没事了,大哥二哥该忙便忙。”白瑾梨。

   “嗯,没事就好。以后有什么事情跟大哥二哥讲。你一个女人家的,别那么辛苦了。”

   “饿了没?大哥让厨房去给你准备点儿吃的,等一会儿吃完饭我回去看看墨儿他们。”白天意的眼神中带着温暖的关切跟包容。

   “听大哥这么一说我还真是饿了,我想喝酸辣汤,吃豆腐脑,清蒸鲈鱼,糖醋小排,红烧冬瓜,再来两,哦算了一碗米饭。”

   白瑾梨原本想说吃两碗米饭的,但是又一想,似乎孕晚期的时候不能食用太大量的碳水化合物食物,索性就改成了一碗。

   大不了等吃完饭之后在吃点儿坚果,水果什么的。

   “梨子,你最近费神了,要不让厨房的人给你弄点儿大补的汤喝喝。”白天奇开口。

   “不用了二哥,现在补太多我怕到时候万一胎儿太大不好生。”

   一听到这话,白天奇立刻吓得不敢继续说了。

   听说,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可是要从鬼门关走一趟的。

   他虽然特别的期盼能有小外甥或者小外甥女出现,但是可不希望赔上小妹的性命啊。

   “二哥也不要被我的话吓到了,我只是防患于未然,适当的进补还是很有必要的。”

   看着白天奇面露一丝后怕,她连忙开口解释了起来。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怀孕,之前听过不少别人说什么生孩子会很痛苦的话,所以心里是既期待又紧张担心的。

   “嗯嗯。”

   趁着白天意去厨房的功夫白瑾梨便问起了白天奇的事情经过。

   正如她们猜测的那般,李婆子的确是被关在太子府的没错,但是被关押的地方却十分难找,位于一个假山里面的地道里。

   从那地道里进去后又要经过两道关卡才能真正看到关押李婆子的屋子。

   据说李婆子是被关在了一个密封的特别黑暗的屋子里,屋子里很静谧,什么声音都没有。

   有的只是被安排在她旁边的易燃易爆危险物黑火药。

   而且那些人似乎提前打听到了些什么,故意在将李婆子关押起来之前让人给她泡了澡,换了带有熏香的衣服,遮住了她身上的味道。

   这也是大样大花它们迟迟没能找到李婆子的原因之一。

   李婆子一开始便受到了白茉莉跟罗布耐的恐吓,满心都在担忧白瑾梨跟林沉渊他们的安危。

   而后又被关在那种环境下,心态自然平顺不了。

   这些对于李婆子来讲,她其实勉强也是可以忍受的。

   最要紧的是后来,那白茉莉去看了李婆子两回,去的时候都是站在漆黑的屋子外面的。

   她前去的目的没有其他,就是为了开口去嘲讽,去刺激李婆子,用来报复李婆子以前对她的不好。

   她甚至还说了一句,只要李婆子愿意去死,她便会好心的放过白瑾梨。

   还好那会儿的李婆子是被人绑着困在那个黑房子里的。

   否则真不知道在那种能摧残人心智的环境下李婆子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至于他们是如何发现李婆子的,这还多亏了皇宫里齐衡派人送来的消息。

   白天奇将她送去看了大夫得知她无恙后,让人将白小明两口子请了过来帮忙照顾白瑾梨。

   他又急匆匆的赶到了朱雀大街去排查情况。

   打听到消息的香茗来到朱雀大街之后将其打听到的东西告诉了白天奇。

   这一阵功夫里,朱雀大街上的确有三户人家在办事情,而且时间还不短。

   白天奇便拿出图纸找到那三户人家的位置,然后让人顺着那个方向去挖通,去查探。

   因为玳瑁人想要不动声色的快速在地底下挖出一条地道的话,势必要日夜兼程才行。

   晚上大家都在睡觉,或许不太会有人注意。

   但是白天行人路人不少,若是他们动静大,肯定会有人察觉。

   这种时候若是有人在上面办喜事或者丧事的话,敲敲打打的,十分热闹,自然会遮住地下的声音。

   而且,在这种时候能配合的人也是要仔细的调查一番的。

   当初白瑾梨专门让香茗去调查这个便是为了这些。

   也就是这个功夫里,齐衡那边也有了新进展。

   自从白瑾梨跟张老大人他们离开皇宫之后,齐衡便马不停蹄的前往皇后的寝宫去查探情况。

   按照沐亲王所说的,齐衡已经将整个皇宫查了好几遍,皇宫里的每一个人的身份信息都经过了核查。

   可即便如此,还是漏掉了皇后寝宫里的两个宫人。

   一个是皇后身边陪着她长大的嬷嬷,另一个是她身边跟随了五年之久的大宫女。

   这两个人的真实身份连皇后自己都没有猜想的出来。

   所以,没人想到,整个皇城都在搜查的玳瑁罗布耐竟然光明正大的藏在皇宫里,还是藏在了皇后的寝宫。

   在那嬷嬷跟大宫女的帮助下,皇后在被人威胁的情况下寝宫被罗布耐控制了。

   因为先一步控制了皇后的寝宫,所以罗布耐才能借机养伤,顺便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人安置在皇宫中。

   他还吩咐人偷偷的在皇宫的几处地方,朱雀大街上踩好的各个点都埋了之前弄来的黑火药,准备伺机让整个京城都乱起来。

   至于那黑火药的由来,自然是他想办法联合了凤倾凰跟李相。

   李相的女儿李轻柔原本就是太子侧妃,日后是有往成为皇妃或者皇后的。

   一旦那样,李相一家的势力都能更进一步。

   可太子失了势,想要爬的更高一些的李相突然也没了那种途径,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这时候有人找他,说他只要配合着往兵部塞几个人过去,然后必要的时候帮忙遮挡一番,便能推着太子冲上那个位置。

   一旦太子到了那个位置,左相还能完成自己的梦想。

   于是,左相动了心。

   至于凤倾凰那边,她同样被蛊惑了,她也想往上爬,顺便联合一下朱雀国势力。

   所以她不断的给太子下巫引,一遍遍的给他洗脑,成功的带着太子走上了那条不归路。

   听说后来,听到了太子失败风声的左相准备收拾东西跑路,结果被带着兵巡逻的罗凝敏给抓了。

   连同那李轻柔,也是被曾经的好友罗凝敏亲自送到了牢房中的。

   毕竟那李轻柔在这事情当中也出了不少力,她身上的罪恶不比她人少。

   至于在皇宫里养伤的罗布耐,也被陛下齐衡抓住了。

   当时他手捏着弯刀对着皇后的脖子去威胁陛下,白茉莉就站在他的身后。

   齐衡表面上被他制衡着,实际上安排了弓箭手待命。

   弓箭手动了手的时候,握着弯刀对着皇后脖子的罗布耐的那只胳膊被射中,皇后也及时的脱离了险境。

   然后一阵弓箭雨朝着罗布耐射去。罗布耐毫不客气的将站在身后的白茉莉推出来挡了箭。

   是的,白茉莉死了。

   被罗布耐当做人型靶子利用了一把后,又被当成了破布一般毫不怜惜的丢在了地上。

   而原本脱离了险境的皇后听着罗布耐跟她说起了太子逼宫被陛下发现的事情后,顿时面上血色尽失。

   就在她失魂落魄的这个功夫里,再次被一旁的罗布耐擒住当成了用来掣肘陛下的人物。

   这一次的皇后没有惊慌,也没有求饶,她求着陛下饶太子一命,饶家族一命,说完便直接撞到了弯刀上,当场毙命。

   罗布耐手中没了底牌,之前受的伤还没有养好,终于在这种情况下被齐衡的人抓了起来。

   皇宫里,朱雀大街上的各点处被罗布耐布置的黑火药其实也都是有问题的,不会造成人员伤亡。

   可是有的人不知道。

   罗布耐被抓后,皇宫里的那些玳瑁探子也终于被彻底的肃清了。

   齐衡用了雷霆手段逼供了那些人,然后按照那些人说的将各处安置的假的黑火药都拆掉了。

   至于朱雀大街上的,则没有那么幸运。

   齐衡的人到达朱雀大街并且找到白天奇,将询问出来的关于李婆子的消息告诉白天奇的时候,有人正好点燃了埋藏在太子府里的黑火药。

   那些黑火药没有爆炸,却是发出了一阵阵的火光,活活将太子府连同周围的几处府宅烧着了。

   白老爷子便是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跟人冲进了假山后的暗道里,将被关押在里面的李婆子亲自抱了出来。

   火光漫天下,白老爷子抱着李婆子从太子府出来,他的那些老友们尽数围了上去关切的询问。

   听到这些描述之后的白瑾梨忍不住心里微怔。

   这场面,怎么听着似乎跟她之前做的那个梦的场景有些惊人的相似?

   不过还好,事情总归是尘埃落地下来了。

   现在,她唯一的期盼便是边关能快点儿传来胜利的消息。

   她依然还是在担心着林沉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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